第(3/3)页 等人都退下,皇帝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他为什么不容一个家族长久兴盛? 权势迷人眼,这高高在上的久了,人就会产生傲气,总觉得帝王都得让他几分。 曹家要不是安分,什么都顺着他的心意,皇帝早换人了。 凌家是用来制衡,将军府原本也是一股,但林家在军中的威望太高,实在让人无法安心。 没有江晋,皇帝或许会晚些下手。 江晋的性情,注定和权贵圈子不融,不必担心他同谁勾结。 尤其江晋立誓不再娶,靖安侯府就算势大,后面也不会成祸患。 一代而终罢了。 实在是最合适的兵刃。 正是这种种原因,让皇帝对李易无比纵容。 当然,也是李易识趣,并没有去触碰帝王的底线,只是较纨绔更跋扈些。 他要私自养兵,囤兵刃,皇帝就会叫他知道,盛夏到严冬是怎么转换的。 “公子,靖安侯并没有按我们设想的行动,看来,得用其他法子,引诱他去地窖了。” “是现在行事,还是等等?” 忠靖公府,侍从请示凌谊。 凌谊手摩挲着杯口,低了低眸,“且先等这事过去吧。” “我要的,是他彻底翻不了身,倒不急这一时片刻。”凌谊缓缓吐字。 地窖里藏满了兵器甲胄,只要江晋过去,这包藏祸心的罪名,他就别想逃。 届时,看皇上还会不会再护他。 一个怨念深重,试图起兵叛君的逆臣,皇上只怕杀之唯恐不及。 帝王能将你宠上天,也能瞬间把你打入地狱。 凌谊从旁推动江晋的狂妄,让他不可一世,为的,就是让谋逆之行,没有任何疑虑。 以靖安侯的目中无人,嚣张肆意,造反很稀奇吗? 如今,万事俱备,就差江晋过去了。 从宫里出来,李易提着酒壶,开始了闷头大喝。 一看就是心里极不痛快。 喝的摇摇晃晃,李易跑去了浣湖,似乎那里能让他稍稍慰藉。 淌着水,李易跪倒在地上,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无可自拔,当侧头瞧见茅文蕴,李易脸黑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