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他狠狠地砸了岑姗身后的那一幅画,上面裱着玻璃,砰地一声,玻璃被砸烂,玻璃碴儿飞溅,划破了岑姗的面颊,一条血痕瞬间浮上了岑姗的脸。 血腥味充斥着两人。 “岑姗,我告诉你,我不打你是因为你是女人,不是因为你是我临渊哥的‘合法的妻子’!我要进去看她你能拦得住?你爸是局长就能为非作歹?你要是敢动她萧疏一根手指头,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岑姗怒目,脸上因为刚才玻璃碴儿划伤,火辣辣的疼。 “你这么维护萧疏,你躺在病床上的临渊哥知道吗?别打着朋友的名义做一些男朋友才会做的事情。你对萧疏什么感情,你以为埋得有多深?” “看来我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是真的不知道‘教养’两个字是怎么写!” “恼羞成怒了?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喜欢萧疏?” 秦雁回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他真想堵上这个女人的嘴,可又觉得碰她实在是脏了自己的手。 “别把你自己肮脏的想法都灌输到别人身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处心积虑待在别人身边伺机下手!要么,现在就滚。要么,我找人把你拖走。我秦雁回做事从来不计后果,有本事,你试试看。”浑身的戾气从这位小少爷的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化身为最可怕的狼。 在宁城,最矜贵莫过于楚公子。最嚣张,就非秦家小少爷莫属。 虽然远离军政多年,秦家却任然处在那关系网的核心之中,多少人巴着他们秦家去结交权贵,别说他们岑家,就连楚家老爷子,也要给秦家几分薄面。 若是秦雁回这个小少爷脾气发了起来,岑家,也许有一段时间可以受的了。 “你会为今天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滚——” 秦雁回的手经过粗略的包扎之后就换上防菌服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房里各种仪器滴滴滴地响着,各项生命体征正常,却不见床上的人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听闻,是萧疏在萧霁月的墓地伤了他,没有监控,但是据守墓的人说他拿着手电筒过去的时候,看到楚临渊倒在血泊之中,而萧疏并无任何外伤。 那他妈都是狗屁! 楚临渊是什么身手?萧疏什么身手? 若非楚临渊自愿,萧疏能伤到他半分?可眼下,他不醒,那唯一的目击证人的证词就足以让萧疏的罪名成立。他要不醒,楚家的人也未必会放过萧疏。 到时候以萧乾的一己之力,如何把萧疏从宁城安然无恙地带走? “临渊哥,你快醒过来,我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但你也不想笑笑被关在警察局里面,还不知道岑姗会对她做什么!” …… “carlos,感谢你从香港转飞过来。”萧乾和carlos短暂寒暄,便把人带到了警察局。 他需要一个律师,显然在宁城当地找很费时间,前几日听到carlos到香港处理一个案子,本来今天回欧洲,就被他一个电话叫过来。 也好在carlos拥有国内的律师执照,否则也爱莫能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