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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保安抓抓后脑勺。

    “我们上楼看看。”邹炳才招呼李国民和黄纾环上楼。

    “邓敏，你们七个在这营业大厅等我们。”李国民命令邓敏。

    “顺便看看有什么异常，可以问问营业厅咨询台里的那名女员工。”黄纾环补充。

    “是！”邓敏行了个军礼。

    “范余庆，你也留在这里。”

    “是！”

    邹炳才带着李国民和黄纾环三人“蹬蹬蹬”小跑上二楼，迎面走来一名戴眼镜的女员工，人长得标致，波浪头发型，左脸颊上有一颗美人痣。她从她的办公室出来，手里捧着一叠文件。她的办公室就在黄行长的隔壁。邹炳才认得她——她是黄行长的秘书。邹炳才上前一招手：“胡惠美秘书，你们的行长在办公室吗？”

    “黄行长不在。”胡秘书回答。

    “我们去他办公室看看。”李国民建议。

    “胡秘书，请打开门。”邹炳才指了指黄行长的办公室门。

    胡秘书开了门。邹炳才、李国民和黄纾环环顾了他的办公室一番，发现办公室里很整洁，没有什么异常——他的办公桌和旁边的保险箱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黄行长什么时候会来他的办公室？”邹炳才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胡秘书回答后打量了李国民和黄纾环，问，“邹长官，这两位是？”

    “你看看我的证件就明白。”李国民把他的证件递给那姑娘看。

    胡惠美一看是上校级别，立即肃然起敬地站起身，向李国民等鞠了一躬：“不好意思，上校。”

    “黄行长什么时候离开银行就没有再来？”李国民问。

    “昨天凌晨两点一十分。”

    “凌晨两点？你怎么知道的？”黄纾环心生疑云。

    “他打电话给我。”

    “那时你在哪儿？”李国民问。

    “我在我家里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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