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者笑了笑,转身按着药方配齐了草药,用纸包包好,递给了我。 我付过药钱,和老者挥手而别,到了胡冰卿家中之时,将近十点,我取出熬药的锅子,将草药倒入锅中,放在炉火上煮烧。 熬煮中药期间,我并未离开火炉一步,熬药之时,火候也是十分中药,一味汤药的药性如何,往往和火候的掌控,密不可分。 熬汤药和炼制丹药是同一个道理,都是为了救治生命,所以马虎不得,每一道工序都要小心翼翼,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儿戏。 十分钟的武火之后,我一点一点减小火头,到了最后改为文火,等到那股子浓浓的草药味传出之后,我将药锅从火炉上取下,找出一块干净的纱布,罩在砂锅上边,然后将里边熬好的药汤倒进了一只空碗内。 药汤颜色呈现深黑色,味道很是浓烈,我让胡冰卿趁着药汤刚刚出锅,药性正浓,服侍她的母亲喝下。 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这剂中草药也不能例外,虽然极苦,可是这个可怜的妇人知道这碗苦药能救自己的命,还是咬牙喝了下去。 汤药之中有安眠的成分在内,这是为了能让这个妇人更好的睡个好觉,她被那股子阴寒之气折磨的多日不曾睡个安生觉,如今暗疾已去,身上不再受到阴寒之气的折磨,心态一宽,再加上汤药的催眠作用,不大工夫就沉沉睡去。 我看到这个妇人已无大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我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深夜十一点多钟,我对胡冰卿说道:“冰卿,这包里的草药还够帮阿姨熬上三次,这三次草药喝完之后,阿姨应该就没事情了,你也不要再担心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晚上把门从内锁好。” 胡冰卿懂事的点了点头,将我送到门外,紧紧的咬着嘴唇,似乎有话想和我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我看在眼里,虽然有点奇怪,可是也没有多想,走到门外,裹了裹风衣的领子,刚刚走出几步,身后胡冰卿的声音传来。 “风大哥,谢谢你!” 我回过头,转身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小女孩娇娇小小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很长,恍惚中,她的眼里似乎噙满了泪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生。 我对着她摆手笑笑,转过身,大步走进夜色之中…… 回到家中,已经深更半夜,自然少不了妈妈的一番唠叨,不过这唠叨,此时听来,我从里边听出了满满的母爱,我心中一暖,笑着和妈妈打声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脱衣睡下。 治好了胡冰卿母亲的暗疾,我的心中虽然舒坦一些,不过,一个疑问却浮上了心头。 我躺在床上,闭目沉思,这个妇人体内的阴寒之气绝非无缘无故而生,假如我所料不差的话,一定是有诡道中人在后边使坏,在这个妇人身上做了手脚,她才会成为先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可是,那个妇人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老百姓,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会和诡道中人结上冤仇,以至于被人害成这般模样? 幸好这次机缘巧合之下被我撞到,帮她除去体内病灶,救了她一条性命,假如再晚上十天八天放任她肺部肿块越来越大的话,不出半个月,这个妇人必定被阴寒之气生生折磨而死。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的,这个妇人被人害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带着这丝困惑,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天已放亮。 这时候,枕头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现是飞机哥打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