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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即便是命书生境以上的人，也对玄极丹有浓厚的兴趣，白给的东西谁不想要，就算买了也是一大笔钱。

    “你若是能争取便争取一下，玄极丹对你好处不小。”黑衣女子道。

    “那是自然。”秦墨随口说了一句，又叹息道：“我真是命苦啊，摊上一个穷得叮当二响又不会炼丹的老师，只能靠自己。”

    “臭小子，你敢说我坏话？”黑衣女子微怒道。

    “哎呀，前辈你这就言重了。”秦墨不紧不慢且神态自若地说道，“你是不是穷得叮当二响？是不是又不会炼丹？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嘛！”

    “混蛋！”黑衣女子气得脸都绿了，她可是曾经的绝世强者，如今却被一个命书生境的小子嘲笑，当真是有几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而且，黑衣女子也越来越现，秦墨已经不再是六年前那个呆头呆脑的傻小子了。

    曾经的秦墨被黑衣女子欺负，基本毫无怨言，如今却敢公然反抗，甚至还下了先手，看来时间果然能改变一个人。

    “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你进了永恒之泪，看我怎么收拾你！”黑衣女子气得大骂，此刻却又奈何不了秦墨。

    秦墨耸耸肩，面对一只“母老虎”，他不可能不怕，但现在不能认怂，要服软也得到了永恒之泪。

    而在此时，马凝已经开始背诵了。

    “论语，学而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如和尚念经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学堂内，而且还时常卡顿，听了简直让人心烦。

    不过马凝丝毫不在意众人的感受，依旧断断续续地背着。当然，他能背出这么多，完全是那颗玄极丹起了诱惑，不然他才懒得背这么多。

    除了一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其他人此刻都在拼了命地翻书，毕竟多背一句就可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丹药。

    秦墨装模作样地拿起书，随意翻了几页，等待果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万五千字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完整背下来也需要十分钟，若是像马凝那般张口结舌，背半小时都有可能。

    好在马凝背到第五篇就背不下去了，众人终于不用再听他那粗重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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