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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回答。

    闫司擎看向张小红。

    张小红有了勇气，指着那个女生，大声说道：“是她。”

    女生撑大了眼睛，解释道：“小嫣是我朋友，我怎么会要砸她。”

    “但就是你砸的。”张小红说道。

    “到底是谁砸的！”闫司擎不耐烦了，“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狡辩的，目击者那么多，随便问一个就知道真相了。”

    女生脸白了，轻声说道：“是我砸的，但是我要砸的是她。”

    女生指着池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要砸的是池晓，但是因为池晓闪开了，你不小心砸到了你朋友？”闫司擎耷拉着眼眸问道，眸中的锋芒起起伏伏的，暗藏着汹涌。

    “是的。”女孩点头。

    闫司擎睨向张校长，“这就好比凶手本来要杀死A，A运气好，躲开了，B不小心被捅死了，你觉得是凶手有罪，还是A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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