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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凡问道。

    他一双眼眸看向狐丘颜，在这一刻，狐丘颜有一种自己所有心思都被凌天凡看透的错觉。

    她犹豫了一下，直接点头承认，说道：“是的，灭自在教的一位大长老来招揽过我。

    他还告诉我，我们狐丘王族的很多长老、王储、王子郡主，都加入了他们灭自在教！也不知道他们这番话，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动摇人心！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向家族老祖禀报。”

    “姐，这件事情上，我无法替你决定。”

    凌天凡说道。

    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狐丘颜也并不傻，她明白凌天凡的意思。

    她内心还是很震撼，她追问道：“弟弟，你……你如何选择？”

    “我自然是留在命运图腾意志这一边了。”

    凌天凡说道。

    狐丘颜不解问道：“为什么还留着？

    你不是说，现在加入其它图腾意志阵营，才是正义这一方吗？”

    凌天凡再度解释道：“世事无常，将来的事情，谁知道？

    现在，各方图腾意志阵营势力，都在合力围杀命运图腾意志阵营！一旦命运图腾意志阵眼倒下，那其它图腾意志阵眼势力，势必也会互相争斗，决出一个最强大的来，将命运图腾意志取而代之，然后重新统治九大王朝的疆域。”

    “当然了，也有可能命运图腾意志阵营，守住了各方图腾意志阵眼势力的合围。

    如果那样，那我们这些还留在命运图腾意志阵眼之人，便是时代主角，便是命运图腾意志阵眼获胜的最大功臣了。”

    狐丘颜问道：“那……现在命运图腾意志阵营能够守得住的机会，有多大？”

    凌天凡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清楚。”

    他确实是不清楚。

    天窟局势是一个变数。

    那些太上境老祖的态度，也是一个变数。

    太上域的世界意志的强硬程度，更是大的变数。

    凌天凡现在，还没有接触到这三方面的层次，而他现阶段的宿命智者的能力，也不可能推演算计得到这三方面的事情。

    “如果……如果姐姐选择了加入灭自在教，弟弟，你会对姐姐动手吗？”

    狐丘颜看着凌天凡的眼眸，问道。

    “姐姐会对我动手吗？”

    凌天凡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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