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夫妻俩暗中传递的神色御云挚虽然看不懂,但能从中看出几分蹊跷,遂又复问道:“到底出了何事?我刚才在御书房,见谭嬷嬷前去求见父皇。虽然父皇即刻将我打发,但我瞧着谭嬷嬷神色有异,猜想一定是重缘宫出了何事。” “大王爷,是这样的。”青磊得到夜千鸢授意后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有人潜入王爷和王妃的卧房,并在茶水中下毒,幸得王爷回来及时,否则王妃怕是在劫难逃。重缘宫除了小的和青磊,就这些宫人,谭嬷嬷为了证明清白,自愿带着宫人离开重缘宫。” “可恶!”御云挚气急的骂道。 谭嬷嬷是谁的人他也是清楚的,如果是谭嬷嬷和宫人所为,那幕后指使者是谁还需要明说吗? 只不过碍于对方身份特殊,他不好点名而已。 “大王兄不用为此置气,如今谭嬷嬷已经带着宫人离开了,这重缘宫虽然少了许多做事的,但至少安宁了。”夜千鸢安慰道。 “只要你们在宫中,那就不可能有安宁。”御云挚拧着眉心摇头,低沉的语气中是说不出来的失望和难受,“他把你们留在宫中,自是别有用心。” “唉!”夜千鸢叹了一口气,她朝身侧御孤壑看去。 御孤壑在桌上捏了她的手,语声温和的对御云挚道:“大王兄不必担忧,我们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近来定要多加小心。” 御云挚点了点头,算是有听进他的提醒。 沉默了片刻,他又开口说道:“我本想向父皇请命去州地任职,但母后说什么也不同意,并以死要挟,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抉择。” 夜千鸢柳眉轻蹙。 祁皇后真是白做了一场皇后,跟着御严坤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御严坤的为人? 傻子都看得出来御严坤并未有立储的心思,一直在敷衍朝中大臣,并且各种挑拨儿子关系。她居然还想让儿子留在京城,究竟是儿子的命重要还是立储更重要? 再说了,就算立储了又如何? 谁说太子就一定能当上皇帝?古往今来被废的太子难道还少吗? 她之所以如此不满,是因为祁皇后的权利心影响了御云挚,而御云挚的安危又牵动着御孤壑,如果大王爷离开这个是非地,就等于退出了争权夺势的舞台,御皓风自然没理由再与他为敌,而御严坤想要再算计儿子,也只会算计御皓风一个。 只要御云挚和御文泽安全得以保障,她和御孤壑肯定不会再留于京城。到时不但御孤壑摆脱了麻烦,她也能摆脱夜长东和太后。 讲句不好听的,最关键的点就在祁皇后和御云挚这对母子身上! 而且看御云挚的样子,显然是拿祁皇后没撤! 妈宝成这样,试问她能有好脸? 她都能把关键点想透,御孤壑又岂会不明白?所以他眉间也凝聚着黯色,低沉开口:“二王兄如今看似是在府中养伤,实则也是在养精蓄锐。鸢儿重伤他,而我又分夺了他的风头,这口气他不可能咽得下去,他伤愈之时就是报复我们夫妻之时。” 御云挚垂目盯着桌面,尽管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但不敢直视他们夫妻的模样也意示着他的心虚和愧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