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他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姗姗学步的她扎着羊角辫甚是可爱,每一次见到他都会笑出一嘴的口水。 牙牙学语的她总是喳喳不停,很少有人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每一次叫他‘风哥哥’的时候却异常清晰。 那清脆的嗓音一直到她十六岁,从未变过。 可如今呢? 她同样也会笑,还是笑得那么倾城绝色,可那绝色迷人的笑容中再没有一丝温柔和羞怯,有的全是对他的厌恶和冷漠。 他总觉得那个属于自己的鸢儿已经死了,可是每当看到她鲜活亮丽的样子,他都不能说服自己,这明明就是他的鸢儿,怎么可能会死? 她如今的变化,不过是气恨他罢了! 一定是这样的! 。。。。。。 回到三王府,用完晚膳,御孤壑又去了一趟桃园。 夜千鸢听青磊说过,为了妥善安置御文泽,桃花那处地下室需要改建。因为御文泽和御云挚的情况不同,地下密室自然也不会再建成冰室,所以工程量并不大。 虽然工程量不大,但有些地方还是需要御孤壑做决定。 从大王爷到二王爷、再到五王爷,除了大王爷御云挚用了她几滴血外,御孤壑几乎没让她再插手过。也许是知道她不耐烦去管这些闲事,又或许是不想她为这些事劳累,御孤壑几乎都是亲力亲为,让她即便是想插手也插不上手。 洗漱过后,夜千鸢捧着书在床上看。 只是看着书,她也不时的分心走神,不知道朝窗外望了多少次,最后实在看不进书里的内容,她干脆把书放下,准备换身衣服去桃园看看。 然而,就在她随手把书塞枕头下时,突然发现枕头下也有书。 最近御孤壑看得最多的书就是外公留下的医术,由于那些书来历非同寻常,御孤壑几乎是看完都会收回储物袋,夜千鸢正是想到这一点,所以不免有些好奇,他把什么书落下了? 从枕头下把书拿数来,就随手翻了一页,她一脸黑线,嘴眼皆忍不住抽搐。 某人居然把‘颜色图画本’放枕头下! 而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对于这类‘颜色’东西,按理说她根本没必要大惊小怪,以前办案的时候啥情况没见过?真人秀现场她都遇见过! 可看着手里的‘图画本’,她却莫名的臊得双耳发烫、双颊通红。 心里甚至忍不住揣摩,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这种东西的? 说来也好笑,刚开始认识那家伙时,她瞧着那家伙邪魅轻挑,完全一副风流人士做派。但认真接触过后,她才渐渐发现,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双面人物。 什么风流邪魅,不过是他那张脸太妖孽了而已。 私底下,她完全感觉不出来他是个老手…… 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猛地抬起头,如同做贼一样慌张的将‘图画本’塞回枕头下。 “你、你回来了?” 开完口后,夜千鸢都想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了。 那‘图画本’又不是她的,她心虚个毛线啊! “怎么了?”一进门就察觉到她神色有异,御孤壑蹙眉走到床边,狐疑的盯着她。 “没什么。”夜千鸢扁了一下嘴,倒头睡进了被窝里。要她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她自觉脸皮还没那么厚。 御孤壑凤目沉了沉。 坐上床,脱了长靴,掀开被褥一角钻进了进去。 身后贴上他宽厚又温暖的胸膛,夜千鸢下意识的往床里挪。结果她刚一动,腰间横上一条手臂,不但让她没法远离他,他还顺势将她翻过身。 四目相对,他凤目沉沉,极度不悦的盯着她。 而她则是继续红着脸,眼神漂移,别扭得想钻被窝。 可被窝里是他穿着单薄的身体…… “你、你洗过澡了?”闻着他身上沐浴后清新的气息,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嗯。” “那……桃园那边的情况如何?棘手吗?”她开始找话题,意图转移莫名的紧张感。 “没什么大事,老周夫妇会办妥的。”御孤壑一边回着她一边盯着她,从他一回来她就不正常,以为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吗?不给她再岔开话的机会,他抬手轻捏着她下巴,逼她只能看着他,“做什么了如此心虚?” “我……”夜千鸢拉对上他不悦的眸光,伸手从他枕下把那‘图画本’拿了出来,直接拍进他怀里,涨红着脸道,“谁心虚了?该心虚的是你吧!藏这么个东西,羞不羞?” 御孤壑垂眸看了一眼,瞬间换成他眼神漂移闪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