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吻,火热缠绵。 夜千鸢心里那真是哭笑不得。 早晨的他本来就惹不起,再加上忍了一晚上,可想而知他这一吻有多激动。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御孤壑才放开她。但喘着粗气的同时,他火热的凤目还是一副怨念欲求不满的样子。 夜千鸢哪会不懂?像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何况他们还在热恋中,他要是一点冲动劲儿都没有,她就该哭了。 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天又亮着,她哪敢再这里纵容他?假装没看到他的欲求不满,她两手撑在他胸膛上,推着他放手:“我们也该走了!本来就掉队,要是赶不上青磊他们,会让他们担心的。” 御孤壑拉长着脸将她放开。 夜千鸢赶紧从他怀里蹦起来,忍着笑双手抓着他大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走啦!” 只是没走两步,身后的男人突然将她扯了回去,还不等她惊呼,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呀?我自己能走!”夜千鸢轻捶着他肩膀。 不过御孤壑没理她,迈开长腿往林外而去。 夜千鸢嗔了他好几眼,见他绷着脸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她暗笑过后,也懒得与他争执,搂住他脖子将头靠在他肩上。 。。。。。 从京城到怀池城,快马加鞭走官道也要两三日。 夜千鸢和御孤壑不赶时间,两人用了五日才到怀池城。 一路上没见有人追他们,就是到了怀池城,城门大开,进出无阻,也没听到任何与他们夫妻有关的传言。 种种迹象都表明御孤壑推测的没有错,御严坤并没有任何动静。 换言之,就是没追杀他们。 夜千鸢心里暗松了口气。 如果御严坤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秘术,那他们确实不用太担心。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是要求他们的。 何况她家壑已经在御严坤面前露过秘术了,御严坤应该明白,这个儿子能在他面前消失,自然就有对付他的能耐。如果他是真想要秘术,就不会傻到再拿别的事威胁儿子。 因为这样的威胁对她家壑来说完全没用。 他们顺着青磊留下的暗号到了一处大宅。 夜千鸢站在大门前打量着,这宅子坐落在闹市边,虽然占地面积比不上三王府,但跟周围的建筑物比起来也算是豪华气派了。 御孤壑牵着她的手,对她笑说道:“以前为了寻人,我曾在怀池住过一段时日,为了方便行事,我以金三爷的名义买下了这处宅院。” 一听‘金三爷’这个名号,夜千鸢就忍不住递他白眼:“搞得自己真像个商人一样,连姓氏都变了,难怪你父皇如此不满你。” 其实她最想说的是,他那个‘金三爷’把她骗得好惨! 现在想起来,她都还有气。 她那带怨的小眼神完全出卖了她的心思,御孤壑赶紧将她拥住,笑着在她耳边哄道:“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好吗?” 夜千鸢眸子转了转,突然抬起手。 “嗯?”看着她红润的小手掌,御孤壑有些不解。 “把储物袋给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家底,我得查一查,看看我嫁的人是不是穷光蛋。你可别拿着我的家底反过来说是你养了我。” 御孤壑嘴角狠狠一抽。 捕捉到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黠色,他没好气的低下头瞪着她:“为夫像是食软饭的人吗?” “呵呵!”夜千鸢本来还想逗他的,可在他面前她笑点就是低,想不破功是一件很难的事。 突然,宅院的大门被人打开。 只见青磊从里面伸出头,看到他们有惊喜又有些尴尬:“王、王爷,你们怎么才到?” 瞧着这俩主子连体婴似的样子,他都没眼多看,赶紧把大门敞开。 御孤壑剜了一眼怀里的人儿,然后才牵着她进了大门。 夜千鸢边走边笑,边笑边打量着各处。 虽然比不上三王府气派,但装潢设计丝毫不差,花园凉亭皆有,清幽雅致,很有品调。 不过这里不像三王府随处可见侍卫把守,相反的这里有许多做事的下人,许是青磊他们早就打过招呼,见到他们夫妻,不管是路过的还是做事的都会停下来毕恭毕敬的行礼。 “三爷,夫人。” 那一声声‘夫人’叫得夜千鸢怪不好意思的,总有一种被他带回家见家长的感觉。 他们的房间,跟三王府的差不多大,房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不但为她准备了崭新的衣物,连妆台、首饰这些都不缺。 站在房里,夜千鸢笑颜尽欢,难怪他要让人先行一步,多半都是为了提前准备她的东西,不然那些新衣怎么赶制出来? “王爷,柴公子来了。”青磊突然在外面禀道。 夜千鸢正在衣柜前翻看新衣裳,一听门外的话立马抬头朝身侧的男人看去。 御孤壑搂着她肩,笑着与她说道:“柴家是怀池城最大的药材商,我与柴家大公子有些往来。柴家除了怀池城外,在其他地方也有产业,人脉极广,这次我欲托付柴家帮我寻人。” “那你去忙吧。”夜千鸢抱起一套衣裙,“我一会儿洗个澡先休息,你早去早回便是。” “嗯。”御孤壑嘴上应着,可临走前还是没忘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等我回来。” 目送他走出房门,夜千鸢脸红的揉了揉唇。 御孤壑刚离开没多久,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带着几名丫鬟前来给夜千鸢请安。 老妇人姓瞿,自称瞿妈,御孤壑他们不在怀池城时,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 与瞿妈聊过后,夜千鸢得知,这里为她准备的东西都是瞿妈负责的。看着这慈眉善目的老人,夜千鸢也感激的向她道谢。 “夫人,您饿了吗?奴婢已经让人去备吃的了,一会儿就给您送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