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走,还让我们养着他吗?” 沈清辞就没有想过那人会留下,只是她却是有些担心。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不会了。” 烙衡虑对于这一点到是相信。 “那人不可信。” 沈清辞从来不相信齐远,那人向来都是将自己所说过的话当成放屁一般,出尔反尔之事,他不是做了一次两次。 “以前,不可信,可是以后会。” 烙衡虑不轻易相信一人,可是他这一次却是信了,为何? “话可以骗人,可是眼睛却不会。” “他说,他想用自己的余生去找寻一个答案,因为他丢了一些东西,而他丢的东西,他并不知在哪里,他也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便用这余下的几年,走过自己以前走的那一条路。” “他说,他累了,也仅是于此。” 或许他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再言。 那人的一切,就是缘于了一场执着。 放下了执念,便是放下了一切。 至于是否能放下,端看他自己了。 太皇一党,走的走,死的死,搬的搬,现如今,到也都是天下太平了。 此后,他们已在此地逗留了一年有余而在这一年当中,他们找到了不少可靠之人,也是在这这里建立了一个秘密的制香之地,沈清辞写出来的那些香方,也都是够他们所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