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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审讯他什么都不肯说，应笙笙只好将二审推迟，先去他家一趟。

    在他家里虽然检测除出了血液反应，但没有找到打量的福尔马林液体。

    予思安是跟着一起到现场的，他的目光依旧是停留在那排的置物架上，上面摆放的美人鱼摆件都被擦拭的很干净，可见主人是有多么的爱惜。

    目光扫过，予思安被其中一个陶瓷美人鱼给吸引，在一堆摆件中它的样式应该是最不好看的，也是看起来最廉价的，就像是地摊上五块钱就能淘到手的那一种。

    应笙笙一回头就看着他有些困惑的神情：“怎么了吗？”

    “这个美人鱼的头发有点掉色了。”予思安说道，“它的主人应该经常抚摸它的头发。”

    应笙笙走了过去，陶瓷美人鱼的样子像是年代很久了，放在这确实有点奇怪，那起时还觉得有些许重。

    “等一下，下面好像有东西。”

    予思安眼尖看到底部有个小孔，像是小时候的存钱罐出钱口，应笙笙将美人鱼翻转过来，透过乳白色的塞子可以依稀看到里面好像塞了个小纸条。

    “你会变成美人鱼会来找我吗，我好想你啊，外婆。”

    字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就好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孩子些的，纸张也泛黄的严重，空白地方还有水渍浸染过的痕迹，从字面来看很有可能是这个孩子在写字条的时候掉落的眼泪。

    如果这个字条确认是骆涛写的，那他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原因应该是找到了，他对于美人鱼的执着是来自于对外婆的思念。

    “审讯的时候从这边入手他应该会松口的快一些。”予思安提醒道。

    应笙笙：“好，我知道了，只是这里好像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有检查出血迹但量不多，不符合裁截下肢时有失血过多的情况。”

    予思安垂眸思索些什么，片刻后回道：“骆涛的博士学位是在哪个学校就读的？”

    “城东的海洋大学。”应笙笙回道。

    予思安：“福尔马林的话去学校看看吧，一般学校毕业的博士生都和学校会有一定的联系，借用了学校的实验室材料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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