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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韬扑过来，凌飞凌空一脚踹在杨韬脸上，杨韬整个人抛飞而去重重砸在旁边墙上，脸部着墙。只听得咔地一声，杨韬嘴里冒血，嘴唇也被撞得绽开。

    杨韬眼泪都快下来，跪在地上，从嘴里吐出两颗带着血液的乳白色坚硬物体——牙齿。这还是门牙！杨韬哭喊开来，大声呼痛。

    跑过来的众人位置惊讶，凌飞这一脚太猛了吧？练过啊？

    “你也不知道收着手。”颜如玉对凌飞道。

    “已经收手，是他太弱。”凌飞摊手，“哦，我这算正当防卫吧？”

    “你这是防卫过当！”

    “看来我得找个辩护律师，你去怎么样？”凌飞笑道。

    “滚，我才不给你当律师，臭流氓一个。”颜如玉轻哼。

    凌飞耸肩：“不帮忙算了，我还有其他人。”

    颜如玉眯起凤眸：“又有新欢了？”

    “……”凌飞。

    ……

    杨韬的事凌飞根本不管，任由他们那边如何骚动，和颜如玉回了酒店。

    “吃饭啦。”颜如玉对凌飞道。

    “你吃吧，我有点事。”凌飞换了衣服后直接离开。

    颜如玉若有所思，因为上午的事么？看来凌飞应该是有线索呢。

    凌飞来到酒店楼下停车场，唤了一声：“阿九，十三！”

    阿九从黑暗中走出：“少爷。”

    “嗯？十三呢？”凌飞问道。

    “我让他盯着那个人，没有抓他。”阿九道。

    “我们过去。”

    “少爷，等等。”阿九喊住凌飞。

    “嗯？”

    “我们还有个发现！”阿九道，“那个人出了杨昌百货之后去了街对面的咖啡厅，在里面见了一个人。”

    “哦？”凌飞侧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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