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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

    方钞海心一沉。

    虽然姜渊只回答了一个字。

    但这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连他都很少见，那基本上就等于百分之百不可能。

    可是……谢大师呢？

    谢大师不也是女性吗？

    难道她是那个……百分之一？

    而且谢大师，既会玄学看风水，又会驱邪抓鬼！

    “那姜大师，有没有人既深谙玄学，又是驱魔师的？”

    这一次，姜渊摇头。

    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答案：“不可能。”

    因为驱魔术和玄学五术根本没法共存。

    方钞海愣住。

    “怎么可能呢？”

    姜渊微怔，挑眉，“怎么？”

    方钞海喃喃：“姜大师，您不知道吗？网上有个非常出名的谢大师，是个女性，她既懂玄学，又会能驱邪！您刚刚说不可能……那她？”

    姜渊有些诧异：“谁是谢大师？”

    方钞海忙把谢大师火得一塌糊涂的直播视频找给他看。

    姜渊神色严肃，仔细看起谢大师那抓鬼驱邪又给人测算的视频。

    越看，便越震惊。

    暗自吃惊，这……怎么可能？

    视频看完。

    姜渊久久不能回神。

    方家父子没有打扰他。

    半晌，姜渊才说出一句话，“确实令人惊讶。”几乎颠覆他这么多年来对学玄学不学驱魔术，学驱魔术不学玄学的认知。

    方钞海问：“姜大师，不认识这个谢大师吗？”

    姜渊摇头：“没见过，在此之前，也没听过。”

    方钞海十分失望，眼眶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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