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她的鬼眼却能看到，他背心处氤氲着一团黑气，黑气竟像是从方钞海体内散发出来的……

    这让池早也来了兴趣。

    之前她看到方钞海都是穿着衣服的，虚影看不出轮廓，却的确趴在方钞海后颈的地方，一会冒出，一会缩回衣服下面。

    她那时就奇怪，这是什么鬼。

    像是鬼，但鬼吧，就算死的再惨，哪怕没留个全尸，化为怨鬼后，都会有个大概的人的形状。

    比如陈楚楚。

    她吓人的时候最喜欢拉长头发，露出那空洞的没有眼珠子的双眼。

    那大概就是她死时的样子。

    但平时陈楚楚是正常的。

    哪个鬼都不会没事露出丑恶的一面。

    而方钞海背后那一团，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虚影，没有真实的轮廓。

    可说不是鬼吧。

    它的确散发着鬼气。

    姜渊大概就是那天来方家时染上的鬼气，而且那鬼气还带着自主的意识，知道害人。只不过姜渊身体健康，他们玄学一门，又修内门功法，那鬼气染在姜渊身上，一般情况下也很难给他造成什么伤害。

    巧就巧在。

    秦远山和姜渊昨晚挨的太近，也染上了鬼气。

    秦远山和姜渊可不同。

    虽然他看着身体健康，实则却是强弩之末。寿命已尽的他，全靠执念撑着生命，加上前不久刚被幻境所困，受了点内伤，更方便那鬼气趁虚而入。

    秦远山现在可经不住这些折腾。

    池早把真实情况猜的九不离十，所以才生气，一大早就过来了。

    那鬼气太弱。

    要不是昨晚看到它想趁着姜渊施针时伤害姜渊，自己冒出头来，她怕是一时半会都发现不了其实是它在搞鬼。

    不过……它到底是什么？

    她原本以为，它的本体就藏在方钞海背后。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