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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钱“啊!”地一声惨叫,左手被陈冬打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
陈冬疼得当场晕了过去。
从小到大,陈冬只在昨天的时候打过儿子陈钱几巴掌。
陈钱可以说是含着糖块儿长大的人,哪里遭过这种酷刑。
陈冬将手中的棒球棍抛在了地上。
噗通一声,直接给胡鹤轩跪了下来。
说:“大当家、二当家!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导好儿子。我陈冬愿意接受帮规的惩罚。”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出鞘。
狠狠对着自己的小腹部位戳了进去。
陈冬拔出匕首,用手捂着受伤流血的部位,说:“大当家,如果您还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戳几刀。”
胡鹤轩又抽了两口雪茄,眯着眼睛说:“这不是我满不满意的事情,得看赵会长满不满意。”
“那麻烦大当家,将赵会长请来。”陈冬说。
胡鹤轩担心陈冬的伤势流血过多,会受不住。
出声对弟弟胡阎平,说:“老二,你去把赵会长请来吧!”
“好的,大哥!”
胡阎平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带着赵旭来到了办公室。
赵旭见陈钱的左手血肉模糊,一支棒棍球扔在旁边。
陈冬跪在地上,用手捂着小腹部位,从手指缝中不住流着鲜血。
地上更是有一大滩的血渍,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
陈冬疼得额上满是冷汗,全靠意志力在支撑着。
见赵旭终于来了,对赵旭说:“赵会长,是我教子无方。我将儿子的左手打废了,自己也执行了帮规。若是您还不满意,我可以再来三刀六洞。”
“罢了!”赵旭对陈冬说:“陈冬,这是你儿子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就算我今天不替你教训他,早晚会有人替你教训。”
“谢谢赵会长!一切都是我的错,都对我对这孩子太宠溺了。”
赵旭点了点对,对胡鹤轩吩咐说:“胡老大,将他们父子立刻送往医院救治吧!”
“好的,赵会长!老二,你亲自带他们去医院救治。”
“是,大哥!”
胡阎平带着几个手下,将陈冬父子给弄走了。
胡鹤轩走到赵旭的身边,歉声说:“赵会长,真是对不住。让您在董家人的面前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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