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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花电报机好买么？”

    “叔，这玩意还用外购啊？找一个铁锅，弄几卷铜线，我自己做就行啊。”

    这叔侄俩密谋，基本上把事就定下来了。

    到了10月底，整个北地郡已经雪厚三尺，除非神仙开路，否则整个红叶城的防御无懈可击——敢在雪地里不生火，那么就可以直接捡冰雕了。虽然不理解为啥雪国人也有猫冬的习惯，但是大好时间不能浪费。有刘过梁这个不安分的厨子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经过刘过梁和石达开筹划，由刘过梁提供教学组织方案，石达开主讲的蓝翔技校北地郡分校就开张了。这事得到了边城银行的大力支持，很是支援了几个买办当做翻译。讲的内容自然不是无线收发报和厨师。课程的总体名称叫“还乡技能培训班”。管饭，管住，就是收费高点——尼古拉大笔一挥，给补贴，但是要求增加一项忠君爱国教育。

    前后有接近800多个农场主报名参加培训。课程设置绝对走在时代前沿。107丛林炮的转移和使用、路桥结构、无线通讯、加密与解密……这是技术方面的，主要由刘过梁忽悠的第三师和第四师士官们以及借用的蓝翔本部讲师进行；第二级的措施比如绺子组织和运行，常规武器的特殊用法，人性弱点和人体结构，如何砸响窑……这部分外包给了张翰良的边城银行团队——人家爹爹玩这个是专业中的专业；第三部分培训主要由石达开团队负责，包括公告和税收、城镇组织扩展、思想建设、坛坛罐罐论……这些就偏重和尼古拉的配合以及行政事项了。

    第一期人员，大概400人，在神历918年年底，被派回五乐山一带，直接就掀起血雨腥风。基本上已经做到小队的雪军不敢出营地，大队士兵经常在神父被杀之后集体哗变……李马关看到塔目报相关报道——报道是引述《普世报》的，“大队土匪翻越五乐山，在广大的农村地区进行破坏……累计已经有超过4000人失踪，大片地区失去控制。”

    这事情引起了吴礼炀的高度重视，然而李马关判断，然并卵。“这个地球上，可以和十六字诀对抗的还没出来呢。剿匪好弄，杀还乡团难啊……尤其吴礼炀上台的时候，竟然是选举的少数派，这事太致命了。”

    经过首期学员反馈，石达开终于总结了“城市中心情况下，农村武装割据理论”，并在后期的培训中直接讲述。艾杰清有一次过来旁听，听完之后偷偷问石达开，“这玩意有用么？万一以后有人用在自己身上该如何？”石达开举起烟卷，深吸一口，“这套理论有用与否，死的都是雪国人；还乡团这玩意，不适用咱们国家。至于到时候拿来对付咱们，那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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